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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确实地,是千真万确地要生出来的

时间:2010-12-12  来源:  作者:Betty J. Eadie  

Betty J. Eadie

编者按:Embraced by the Light 是美国70年代非常流行的讲述濒死体验的书,以下是作者 Betty J. Eadie 在生育最后一个孩子的经历。她力排众多医生的堕胎建议,而坚持生下了那个孩子。该书现在已经由本站编辑全部译成中文,有愿意出版的可以联系我们。

乔在1967年从空军退役,我们看到在一个新的民用职业里他有很多的机会可供选择。计算机成为一个新兴的工业,而他的技术水平可以让他去任何他想要去的地方,开始一个新的事业。我们唯一要做的决定就是要选择我们要在这个国家的哪一边生活。最后我们决定移居到西北太平洋海岸地区,在那儿,乔将就职一家大的航天公司。我们觉得那里的气候要比我们现在居住的德州好多了,这里的天气炎热干燥。另外,我的父亲和他的妻子现在也住在西北部,这样我们也可以离他们近一点儿。

刚搬过去没多久我就怀了我们的第七个孩子。这是我们所意料之外的。因为觉得我们已经有太多的孩子需要照顾了─一共五个孩子─所以我们一直非常小心地采取避孕措施。我以前的六次怀孕已经削弱了我的身体,医生们也劝我不要再怀孕了。

在第三个月我就开始严重痉挛和出血。医生们说我正在流失胎儿组织。由于还有其它的并发症,他们因此而认定我必须尽快流产。由于还在流血,我被要求住院一星期。我们等待着我的身体自行处理受损的胎儿。不久,情况显示怀孕将不会终止,其中一个医生建议我考虑流产。他相信如果继续下去的话,胎儿出生后其身体很有可能会部分残缺。我没有理由怀疑他。在跟乔商量之后,我们决定作手术。

流产手术的前一天,我在医院接受了另外一些医生的检查。他们一致同意我们应按计划流产。当最后一个医生从我身边走过离开房间的时候,他说道:“真不明白那小家伙为什么会卡在那里。”我打了一个寒颤,我突然想道:“不能这么做。你必须要这个孩子,他要生下来。”

当乔在晚上来医院看我的时候,我跟他说了医生们的意见以及我认为孩子应该出生的想法。我们谈到了继续怀孕将有可能会生一个残废的孩子。我们两个都不愿意此事发生,但是我知道如果我流产不要这个孩子的话我将无法面对自己。乔同意我们继续维持现状。在那天夜里,我们跟医生们谈了我们的想法。他们很坚决:我们必须打掉已经损伤的胎儿。他们说任何医生都不会同意在这种情况下继续怀孕,理所当然地,他们也不会例外。

我在第二天离开了医院,开始寻找一个能够接受我观点的医生。最后我找到了一个在空军呆过几年自己刚开业的年轻医生。他觉得跟乔很投缘,因为他们都有相同背景,所以他同意收我做为病人。他认为婴儿仍有存活的希望,不过他也害怕孩子出生后会是残废。他将我安置在病床上并给我开了一系列要遵守的指示。

乔和孩子们非常称职地帮我料理着家务,我则利用这段时间来学一些函授课程,以完成我的中学教育。几个月很快就过去了,我们就要面对分娩了,我开始越来越害怕。我们让孩子们做好心理准备以面对可能要发生的情况,婴儿的部分身体可能会残缺,或者根本不能成活。乔和我经常回忆着那位医生的话所带给我的想法,我们试图以此来相互安慰:“这小家伙还卡在那儿”。那时候的医院还不充许父亲进入产房,一想到没有乔的陪伴,而让我一个人面对孩子的出生时我就感到恐惧。虽然医院人员同意让乔在分娩的时候陪着我,但是他们依然担心乔对此可能会有不良反应。他们告诉他如果他晕倒了或是有什么症状的话,他们首先必须保证我。他被要求签署一份保证以解除他们的责任。

1968年6月19日,我住进医院准备分娩。我害怕得身体控制不住地战栗着。乔在产房里站在我的旁边,他握着我的手,并抚摸着我的头。他象医生一样穿着一件绿色的大褂,带着白色的口罩。他用那蓝灰色的眼睛努力安慰着我,但是从他的口罩因喘气而一起一伏的样子可以看出他跟我一样焦虑不安。随着分娩的临近,我们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当孩子生下来时,我盯着医生的眼睛。我很快就知道几个月以来我们的担心和害怕都是多余的。他将婴儿放在我的肚子上让我可以抱着他。乔和我很快地把他从头到脚看了一遍。我们开始哭了。我们的儿子同以往任何出生的孩子一样完美健康。当我抱着他的时候,我才真正真正地知道这个孩子是一定要来的,他是确实地,是千真万确地要生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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